母爱
我借来的书上,有这样一篇文章,题目叫《母亲灯》。讲的是母亲以为城市夜里煤没有灯,所以在儿子背包里放了一盏灯。母亲进城了,看到城市繁华的夜景,没说什么。一次,儿子晚上紧急回公司,带着灯,儿子不肯,母亲却十分执着,说如果回来的时候停电了怎么办,于是,儿子便带着灯去公司。同事问他你带着工艺品干什么,儿子认真地回答:“这是母亲的灯!”这灯里有的便是母亲对儿子看似多余却母爱满满的担忧。
年后的一天,下了两天的雪,地上已有了积雪,清洁工因为积雪而忙得不可开交。我踢着雪,积雪飞溅,嘴里碎碎对心中的妈妈念:“你以为我想去排啊,还让我走这么远到塘栖嘉园,我才不要!”说着,把手机往裤带里一放,向残疾车(三轮的汽车)跑去。“师傅,到塘栖嘉园多少啊”“10块”“8块吧”“好说,走”随着笃笃笃残疾车的颤抖,我的思绪也飞到天外。到了,我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钱,跨下车。一到上课的教室,往裤带一摸,却发现空了,把裤带翻出来也怎么都找不到,又翻来覆去地翻了包,还是没有。我脑子呼噜一转,空了,一定是下车,手机滑……我……要跟你……说件事……你肯定会……生气……”“你说”妈妈的语气听不出来。“我在残疾车上……掉了……一样……东西”“说”我深吸一口气,说:“手机。”妈妈背对着我,看不出表情,但语气已经变了:“怎么这么没脑子,上次是丢了个照相机,真的是要气到吐血的啦,你这个人唉。”我缩成一团,喉咙里的痰也不敢咳。
已经九点。“你哪里乘的车?”妈妈好像是压住火气。“新……新如海那边”我偷偷瞄了一眼妈妈,还是看不出表情。她开到新如海,下车也不等我,就到那仅有的残疾车那,拉着我问是不是他,我都摇头。没有一点成果,妈妈又一次径直开过了家,到了派出所。“去调监控查查车牌号”妈妈又听不出语气。我在大厅的位置坐下,妈妈忙着办报案手续,办罢便跟着警察进去调监控。她手托着下巴,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,看累了便揉揉眼睛,有时直直腰,我都看在眼里。看了一个半小时,终究因为没有高清摄像头而看不清车牌号。妈妈又面无表情地走出去,我紧跟其后。在车里,我哭了,妈妈也欲言又止。
雪越下越大。妈妈又一次去了我上车的地方,那辆车还是不在。俯身系鞋带,看见妈妈的运动鞋已经湿了大半,估计袜子也湿透了吧,我盯得出了神。“干嘛,快起来!天冷,快走。”妈妈还没有完全消气,一声吼叫叫醒了我。听了这声既严厉又无奈有温柔的吼叫,我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。
第二天早上,我还在被窝里,妈妈在门口喊:“宋苞涵,手机找到了,你等下打电话谢谢那个司机”啪的一声关门声。我又一次被感动,妈妈,还在惦记着我,我的心,又一次被暖到。
有的父母善于言表,有的的父母温柔,而我的妈妈,是严厉又温柔的,我总是能在无意间感受到她对我的爱,满满的,无私的爱。有这样一个妈妈,我感到幸福!
来源:米粒妈妈网 作者:宋苞涵 编辑:胡晨曦